可惜，最后这股冲动还是被他们的理智强行压下去。

表演结束后，托尼仍然恋恋不舍：“太短了太短了，如果是一场演唱会就好了……”

贾维斯适时地提出意见：“先生你要是想听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请她过来开一场。”

斯塔克眼睛亮了起来，又很快暗了下去：“不太容易。”

尤其是小天使还是韦恩家的。

怎么就不是他斯塔克家的呢？！太可惜了！

艾薇听着伊妮德那首荡气回肠的回忆，完全想不起来要为伊妮德打气什么的，只是闭着眼睛，用心聆听，感受着歌曲里包含的情感。

等听完，再看到手中的荧光棒，艾薇沉默了一秒钟，就将荧光棒给扔了。

什么辣鸡玩意儿，完全想不起来！

然后，她打开google，在搜索框里认真地输入一个个的问题。

哈莉瞥了一眼，就觉得自己的下巴都快被惊掉了。

什么“第一次做粉丝应该注意哪些事情”“怎么给喜欢的偶像支持”“偶像喜欢什么样得粉丝”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

哈莉痛心疾首地看着小姐妹：……完了，艾薇，你忘了你曾经是哥谭冷艳的毒藤女这件事了吗？！

下一秒，艾薇直接解开哈莉身上的所有束缚：“哈莉，我想给小可爱建立一个粉丝站。你……”要来吗？

不等她说完，哈莉当即猛地扑了过来：“加我加我！我要成为小可爱的头号粉丝！我要给她每首歌打榜！我要把我所有的钱都送给我的小可爱！”

艾薇满脸问号：……哈莉，你咋回事儿？

哈莉继续掰着手指道：“……我还要做个小可爱的人形抱枕！”

艾薇瞬间忘了刚刚的想法，把脸凑过去：“哈莉，我也要！”

“伊妮德小姐的歌声，真的是百听不厌，每听一次都觉得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