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去脸上油彩、又换上工作人员服装的哈莉，看上去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差别。

伊妮德是头一回被自己的粉丝要签名，更何况，这个粉丝还是她上次半决赛时候送过门票的两位小姐姐之一。

新奇之下，她一口就答应了。

只是……

“有笔和纸吗？”

哈莉迫不及待地将签字笔递了过去。

伊妮德接过笔，却没看到纸张的身影：“额……有纸吗？”

哈莉摆摆手：“不用纸！”

伊妮德满脸问号：“……那签在哪儿？”

衣服上？还是胳膊上？

下一刻，“撕拉”一声，哈莉就在伊妮德痴呆的眼神中，一把将自己的上衣撕开，露出只着了红蓝色bra的高耸。

她指了指左胸口：“签在这儿就好了~”

这样，小天使的名字将会离她的心脏最近啦~想想就好开心呢~

哈莉兴奋的两颊酡红，两眼也越发闪亮。

伊妮德收回被惊掉到地上的下巴，试图“委婉”地劝她：“要不，签在你的……胳膊上，也可以？”

毕竟这个位置，她哪怕作为一个妹子，还是会有点不太好意思。

然而，哈莉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伊妮德的“好意”。

胳膊这个位置怎么能够和心口相比！

“小天使，你就签在这儿！好不好嘛！”哈莉下意识地就朝伊妮德撒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