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都是有理由的!

“怎么突然发烧了呢?”他担忧地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只觉温热的触感一触即离,“好像真的有点烫啊!很难受吗?要不要先去找人看看吧?”

“好好好!”我忙不遂点头说道。

他伸手拉我起来,“对了梅子,你刚刚问我的那个问题……前天晚上你喝醉的事你还记得吗?”

我挠了挠头,不小心碰到那个包,疼得我呲牙咧嘴的,“什、什么事啊?我就是因为想不起来所以才来问你怎么回事的,就感觉你对我态度挺奇怪的……”

噫!关于这个我再也不想知道了!我再也不好奇了!我只想快点去找医生!我觉得我一定是烧坏了才会变得这么奇怪!

我没有再说话,而是赶紧抬腿走了几步,接着就发现身后的炭治郎并没有跟上来。

“炭治郎……?”我回过头看着他,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失礼了!”

他突然走了上来,伸出手心轻轻盖在我的嘴唇上,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深红色的眼眸映出我惊愕的表情,然后逐渐被垂下来的睫毛掩盖,薄薄的嘴唇抿着,近到我几乎能看清那上面细细的纹路,就如蝉翼般无声地落在他的手背上,炙热的呼吸交错着,仿佛在亲密纠缠的错觉,连空气都跟着变得甜腻了起来……我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在我们类似亲吻的相隔之间仅仅只挡着一个手掌,一旦想到这点,一股灼热感突然从心底里窜起,一路燃烧着、呐喊着上了脑袋,插上胜利的旗帜攻占领土,毫无抵抗之力,几欲让我失智,溃不成军。

……

我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有一片残余的空白,还有他刚刚亲吻自己手背时颤抖的呼吸和泛红的脸颊以及那微微晃动的耳饰,闭着眼睛的样子就如同祈祷一般诚挚又专注,像是要把自己的心刨开的赤诚。

性感又可爱。

……

大概持续了几秒,也许更久,我记不清了。

回过神的时候,就看到他已经站在离我两步远的距离,用那双我很喜欢也曾经夸赞过的眼睛看着我,深入骨髓的缱绻又如少年稚气那样坚定不移,眼里装着一望便知的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