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来,她还真是没几个可以指望的同事。

还是走一步看一步算了。

他们在新加坡酒店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大早便乘火车出发前往印度。

在他们离开之前,一直跟着他们的安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他们讨论了一下,觉得她可能是去找自己的父亲了,于是便也没有特地去找她。

“伪装成我的替身使者吗?”

花京院和承太郎坐在餐车车厢的一边,谈论起承太郎碰见的黄色节制。

“他似乎是在我离开酒店时就变成了你的样子。”

“听安说,他不但当街对小偷使用摔跤术,还生吃独角仙……想到那是用我的脸做出的事情,真是让我感到很不愉快。”花京院说道,“哦,承太郎,那个樱桃你不吃吗?虽然不好意思,但我很喜欢樱桃,能给我吗?”

得到承太郎同意后,花京院把餐盘上装饰用的樱桃拿起来,放进嘴里,咬断梗后放在舌尖“rerorero”地转起来。看起来玩得还挺开心。

承太郎一愣,随后露出了难以言喻的嫌弃表情。

珂琳坐在另一边的餐桌上,将盘子里的炸猪排用叉子拨到酱汁里。

自从在新加坡酒店里见识了承太郎在波鲁那雷夫起哄下顺势表演的“把点燃的香烟藏进嘴里还能保持香烟不熄灭”的绝活后,她觉得自己对这群人究竟身藏何等绝学这点已经不会再有惊讶的时候了……

才怪!

“说起安,那个小丫头说她是为了找她爸爸,我总觉得她说的不是真的。”波鲁那雷夫加入他们的对话,“不过她不在之后还真是安静啊,倒让我觉得有些寂寞就是了。你说是吧,承太郎。”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