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人的印堂可看出很多的东西,最简单的则是经常听人说的印堂发黑,现在李捕头你虽然不至于发黑,但是黯淡无光,是有祸事上身,且耳朵这里有一块明显的青黑之色,”林昱缓缓说来,“肾、开窍于耳,肾、乃水宫,看来李捕头这场祸事与水和木有关。”
李捕头想了想,倒是想起一件事情,“我娘前些日子回去探亲,回来的时候摘了些野果,喝了一点那溪水,觉得很甘甜,便用随身带着的葫芦打了些路上喝,没想到回来的时候没喝完,便一路带了回来,让我们尝尝山泉水,”
“我娘子和孩子喝的时候觉得甘美异常,但是我却闻到一些腥味,我还觉得是我闻错了,又喝了几口,可还是一口子腥味,我那时候百思不得其解,晚上做梦的时候还梦到一条会吃人的大黑蛇呢。”
说着,他又有些憨憨的笑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林公子你给我讲这个,我头一遭想起来的就是这件事情。”
林昱眉头微蹙,“可否写一个字,什么字都可以。”
这桌子上没有笔墨,李捕头还特地到厨房里头端了一碗水出来,手指沾了沾水,在桌子上写字,他想了想写了个‘米’字。
这个字并不怎么好看,一撇一捺都有些虚弱无力的感觉,林昱细细瞧了之后有了些定数,“米即为八十八,与水有关,则为泥水,在八十多里外是不是有一个泥水潭?水能生草木,即为莱字少一横,看来只要遇到那里的祸事,避着些还是有一线生机。”
李捕头看着桌面上的‘米’字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但是脸上还是全然的困惑。
八十多里外是不是有一个泥水潭他也不知道,不过他既然不知道有没有泥水潭,又怎么会跑到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