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的,并没有疼痛感,除了他绝望的大喊大叫以外,所有人都只是漠漠然的注视着他。
“哼。”这回在他耳边低语的是松野一松,这个阴气沉沉的人把刀子撤开,朝他摊开手掌,那上面是红色的干涸的“血”的印迹。
“看清楚点,笨蛋。”松野一松说着,恶劣地用手掌擦了擦他的脸,“颜料而已。”
原本一直躺在地上“身受重伤”的松野空松动弹了下,似乎准备起身,被松野一松用鞋尖轻踢了一下喝止道:“尸体不要说话。”
他止不住因恐惧而流下的眼泪,怔怔地看着对面的松野小松,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平日里没什么干劲但总归是纯良派的同学。此刻感受到的不容忽视的压迫力是什么,若要比喻的话,小松如今更像是将要推他入地狱的恶魔……
凡事有因果,刚才受到的种种对待与前几日自己隐蔽的作为终于串成了完整的线。他嘴唇哆嗦着,不由自主地吐出一个名字:“松、松野……轻松……”
他再愚钝也终于意识到了,这帮人,他们是来替兄弟讨回说法的。得出这个结论的同时,只觉更深的寒意与胆战心惊,自己拿走了轻松稿子的事情,明明应该没有任何人知道,到底为什么……
小松百无聊赖般地问道:“以后我们会怎么做来着?”
“往你身上扔鞭炮?”
“往便当盒里放小虫子?”
松野椴松玩着手机,一脸无辜的提议道:“还是把你给女神写的情书打印一千份散发出去呢?”
松野十四松挥着棒球棍,嘣地将不知什么时候放在地上的一个西瓜打得稀烂,鲜红的汁水四溅。
这个形象而生动的警示过后,一时没人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