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凕醍醐灌顶,五指收缩,紧张地将窗帘揪成一团。

风逍遥以为他在生气,将人搂紧了些:“是大哥的错,明年一定陪你好好逛,好不好?”

诚然,今年是他第一次参加学园祭,还是跟大哥一起。去年转学地晚了,只能遗憾的失之交臂。

飞凕很少有期待的东西,这次也不例外。可风逍遥给了他向往,让他不禁在学园祭到来前,跟着班里的同学一起,在心底默默倒数。但真临到头,对于一步之遥外的世界,却并未感到多少失意,反倒留恋起此刻的怀抱,只盼时间走得再慢点才好。

“要……射了,快放开……”

快感厚积薄发,神魂被卷入炽热的情潮,飞凕一会儿想要挪开包覆住自己下身的大掌,一会儿又着急地想要找块东西来擦拭。

“没事没事,有大哥在。”

怕他思虑过多,风逍遥干脆更进一步刺激欲望,搔刮了几下玉茎顶部最敏嫩的肌肤,同时快速在腿间抽插,磨蹭会阴和囊袋。飞凕当即闷哼一声,尽数泄在了他手里。

可这一切并未结束,他腿间那根硬杵还热着,一下一下兴奋地弹动。

飞凕的意识渐渐飘远,耳畔都是自己不成调的喘息,迷蒙间他浑浑噩噩地想着:不知大哥可还尽兴?

事后,风逍遥从被他随手扔在一旁课桌上的书包里拿出纸巾,先擦了手,再替软绵绵靠着他的飞凕擦净,才随手拉过张椅子,抱着人坐下。

风逍遥一边拍抚自家小弟的后背,帮他梳理气息,一边有些无奈地笑道:“我会处理的,你担心什么?”

飞凕抬起眼。

湿濡的睫毛尾羽交连,瞳仁里蕴着层情热未散的水汽,他张了张口,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句:“我不生气。”

那声音太小,也不知风逍遥听没听见。

有什么在风平浪静的表象下,被悄然改变。

神经敏感如飞凕,已在面对风逍遥时,有了丝坐立难安的焦灼。而后者却始终如一,迟钝而爽朗地没有任何变化。似乎很满意于当下的生活。

不知不觉半月过去,到了寒潮涌动的深秋。

这天,风逍遥照例来接飞凕放学。他来的时候,整条走廊都没什么人,隔壁两个初中班都放学了,而飞凕他们今天最后一堂是体育课,全班的人还在体育馆没回来。

他单肩背着书包悠哉悠哉往教室走,临门口发现一道熟悉的身影,不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