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个男人吃鳖真是愉快啊。白泽嘻嘻笑着,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看看这个面瘫鬼有没有除了臭着一张脸以外的表情。

就在白泽洋洋得意时,突然发现鬼灯和自己正紧紧相贴着,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对方下身的鼓噪。

「什么嘛,还说我呢……你自己还不是……唔、唔唔!」

温热的唇瓣覆了下来,带着烟的苦味。

第3章

对鬼灯来说究竟是烟的苦还是心的苦更多些,除了他自己外没有人明白。

带着苦味的吻持续发酵,长长的舌头趁着白泽惊讶而微启的唇入侵,仍不够远远不够,他粗暴地将舌深深顶入他温热的口腔里翻搅,饥渴地吸附他唇齿间的蜜津。几次拂过上颚的摩挲让白泽敏感地几乎软倒,只能挂在他身上紧闭双眼微微发颤。

鬼灯只手托着他的后脑勺,迫使白泽昂首配合他的节奏掠夺柔软的唇瓣,紧接着伸出长臂箍住纤细腰肢使他们结合得更为紧密。口水从接合的唇角缝隙滑落细白得引发他人嗜虐欲的颈项,混合汗水散发透明晶亮的光泽。

明明是用那样冷淡的表情望着他,为什么他的吻却如此炽热?

白泽昏昏沉沉的被鬼灯以各种角度亲吻、啃噬着,好似永远无法餍足。他觉得口腔快不是自己的,开始有些麻痹感。就算以前跟几个女孩子亲吻过也仅止于舌头伸入的程度,像这样长时间的舌吻别说没碰过了,连想都没想过又该如何招架。

原本推拒的双手变成抵在胸膛上,姿势暧昧。湿透的衣物勾勒出鬼灯胸肌的弧度,甚至服贴得显现乳尖的形状,色气满点。

待鬼灯稍稍退出,原本贴合的舌间拉出淫靡的银丝,藕断丝连地挂在两人的舌尖上仿佛仍在接吻缠绵。白泽眼角挂着泪珠,面色潮红。

舌头不断被吸吮所遗留下来的麻痹感,及过度使用双颊的酸痛感让他的舌头无法马上收回,暴露在热气中和无法紧闭的双唇一起微微颤抖着,沾满唇边及下巴的唾液分不清谁是谁。

好不容易得到呼吸空档的白泽喘了几口气后,无意识地舔过嘴唇的举动扯断两人间暧昧的银丝。但双腿仍旧疲软得无法在湿滑的油锅里好好站立,全身重量几乎都倚靠在鬼灯身上。

那双强而有力的手此时正扶在腰侧避免怀里的人在油锅里滑倒。美其名是如此,但以近乎爱抚的力度在赤裸的纤腰上下磨蹭也是不争的事实。

不着寸缕的白泽从刚刚接吻时就感受到男人用膝盖不轻不重地疼爱着他灼热的下身,以搔不到痒处的方式撩拨他的欲望。还不断以富含情色意味的方式揉捏他挺俏的臀部,十分的坏心眼。

要不是嘴唇跟舌头都被绑架,白泽一定会破口大骂,当他的屁股是山东大馒头在揉吗?那个力道万一在他屁股上留下两个掌印要他明天怎么见人啊?

不过随便用那种过份的方式整人,还扯人下水的白泽其实也没资格说别人。虽是无心的玩笑,但鬼灯方才着实非常紧张,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不容许白泽在自己手上有任何差池。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稍微平复过来但一点儿也没反省自己的白泽正想开口骂人,一抬眼就看见那不苟言笑的男人用一脸认真的表情看着他。或许是错觉,在他严厉的表情下似乎潜藏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