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也没什么,就是揉揉屁股然后在脖子上亲了几下,乳头跟下面被乱摸了一把,还有把那里塞进我腿间摩擦而已……。」

虽说只感觉被乱摸了一把而已,但那只色鬼很会玩弄别人的乳首,加上他那里又特别敏感,随便撩拨了几下就挺立了。但这么丢脸的事情还是别提了吧,况且瞧那只恶鬼一副要杀人的样子特恐怖的,感觉说出来会遭殃。

尽管如此,他不用补充那些就已经足够他遭殃了。

「所以说无论对你做了什么,你都不会生气对吗?反正你也觉得无所谓,那么谁都可以对吧?」

等等,从刚刚开始这家伙到底介意的点在哪啊?怎么他方才说的明明是自己还算熟悉的日语,却一句也听不明白?白泽一脸迷惑地望着鬼灯越来越近的脸,随即叩的一声后脑杓撞在门板上,粗暴的唇舌就这样长驱直入他微启的唇。

白泽半眯着眼,用舌尖去推挤在他口中驰骋的男人,却反被入侵的唇瓣给吮入口中,略微尖锐的牙齿在他的舌尖上咬磨吸吮,软绵濡湿的触感与之纠缠。

鬼灯紧闭着双眼只手捧着他的脸颊换了个角度加深这个吻,卷翘的睫毛在激烈的动作中微微发颤。被绑架的唇舌在攻城掠地间火烫一片,唇角溢出几滴来不及吞咽的唾沫,顺着脖颈的线条悄然滑落。

他伸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本欲将那只唐突的恶鬼推开,岂料对方有如铜墙铁壁般纹毫不动,白泽发起狠干脆抬手就准备揍鬼灯一拳却被轻易挡下。

就在此时,鬼灯突然干脆地放开他,退开几步后冷淡地说道:「看吧,你对我就可以正常的发火,那为什么刚刚不反抗?」

就好像刚刚将自己压在门板上亲吻的不是他一样,白泽对于鬼灯用这样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说出这种话感到十分窝火。

「前前后后都是人,而色鬼是没有形体的。如果随便动手的话会误伤别人,你要我怎么动手?」白泽仍是嘴硬地反驳道:「况且一个大男人被摸个几下会怎么样,难道要像被强迫的弱女子一样哭哭啼啼的吗?」

又是这样半吊子的温柔,明明自己都泥菩萨过江了,却总是分神在考虑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就算这家伙已经不是神明把一切都遗忘了,却仍本能的对曾经深爱的人类有着慈爱之心,这对眦睚必报的鬼来说简直不可置信。

「你能不能有点自觉?这样叫不会怎么样?」鬼灯咚的一声捶了一下他耳际的门板,带着强压的怒火:「能不能再珍惜自己一点,别辜负…那些珍视你的人?你知道这千年来……。」

这段话说得断断续续,仿佛在斟酌用字以免泄漏什么。讲到一半鬼灯还突然打住了话头,怒气冲冲的脸庞冷静下来后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换成一种接近懊恼跟无奈的表情。

「算了,你不会明白。」

白泽根本不晓得,鬼灯刚刚有多想要把他被摸过得地方都舔吻过一次,并强势地落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也不晓得这千年来对方是抱持着多么珍视的心情在凝视着他,所以他刚刚说的那些话才会让他这么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