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诡异的是刚刚听那些女优叫声一点反应也没有的下身开始蠢蠢欲动,白泽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开始,已经满脑子都是那个恶劣的家伙了,而且还想到起了反应。

这太奇怪了,这不可能。他把脚卷起来抱紧,头埋到膝上希望能缓解下身的反应。可惜非但没有缓解,他还想起了那个男人刚刚走出浴室时,深色的浴袍无法完整遮掩的,被热气蒸腾得有些泛红的匀称肌理。还有他们挤在车站厕所的狭小空间里,鬼灯以温热的口腔包覆着他的下身卖力舔含的事。

想到最后鬼灯还刻意以湿软的舌尖摩擦铃口迫使自己在他口中射出时,那带着红妆的眼角上挑地性感模样。

白泽将头靠在密布着水雾的冰冷墙面上,自我厌恶地啐了一口后开始用手抚慰下身。顺便催眠一下自己只是晚上受了点刺激才会这样,其实自己还是很喜欢妹子的云云。

不过…总觉得这场景似曾相似,好像在地狱时也曾经泡在水里这么做过。他微喘着气,柔软的发丝随着手指灵活的动作在湿润的墙面来回磨蹭,沾粘在上头拖出几道黑色的痕迹。既视感在欲望前臣服,很快的他就只能把那些怎么想也想不起来的事情抛诸脑后,思绪彻底沉沦。

几声喘息后他释放出来,疲惫地将身体埋进浴缸里载浮载沉,彻底的自我检讨了一下。居然想着一个男人射出来,这种事情简直不可思议。

接着又想到等会儿出去后还要面对那张脸,虽然他已经死了但还是觉得很想死,一点也没把握自己是否会做出不妥当的反应,万一反应过度被发现什么就不好了。

于是就在他摩摩蹭蹭地吹干头发,正要打开门都还没碰到门把,门就碰地一声从外面打开,鬼灯顶着那张万年阴沉的脸直接踏进浴室。

「要不是您已经死了,我几乎要以为您死在浴缸里准备破门而入了。」

其实因为拟态药的关系鬼灯一直都觉得非常困倦,但他仍是强打起精神等那只洗澡慢吞吞的猪出来,结果一等居然就等了超过半小时,几乎快磨光他所有的耐性。只得焦躁地倚在床头跟睡意搏斗,忍住踹门而入的冲动。

好不容易等到浴室传来吹风机的声音,却吹了老半天好像他的头发跟长发公主一样长需要整理很久一样,再也忍不住的鬼灯从床上跳起踹开那扇门。

白泽因方才想着对方自渎而略为尴尬,不敢对上他的眼睛,面色微红地撇过头回道:「呃…有什么事吗?」

「嘴巴张开。」

鬼灯伸出锐利的指甲,轻轻划开左手食指及中指腹,血瞬间汨汨地冒了出来,滴落至纯白色的磁砖形成几摊怵目惊心的小血漥。这也是为什么他选择在厕所里的原因,就算血滴得到处都是只要用水冲干净就可以了。

为免血渍溅到白泽的睡袍,鬼灯只是将指尖凑到他跟前示意他喝下。

白泽却迟迟没有动作,他低下头看了眼地上的血漥,又看了下那个男人手上不断淌落血液的狰狞伤痕。尽管他能理解鬼灯方才的指令是要他做什么,但那个指令的内容他却无法理解。

之所以把伤口划得这么深,是怕划得太浅伤口会马上愈合。见他似乎被吓着了直盯着自己的手指发楞,担心伤口愈合的鬼灯烦躁地蹙起眉头低声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