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结束,鬼灯顺着唇角擦过颊边,停留在白泽柔软的耳朵,将它整只含入嘴里舔舐吸吮。白泽的耳朵一向柔软,若是用手轻扳便可以将它们对折的柔软度,亦十分敏感。

「不……你…舔脚还不…哈啊…不够吗?」

白泽不敢伸手去推,担心推得太大力鬼灯等下不小心把他的耳朵咬下来,挣扎几下未果只好让对方尽情的舔到高兴为止。手胡乱挥着猛然擦过对方挺立的乳首,立刻敏感地察觉到对方侵略他耳朵的动作有暂停几秒。

想到『报复』办法的白泽马上伸出修长的指头,用食指和拇指夹住坚实的果粒来回轻捻,还用上以前爱抚女孩子的技巧,包准对方『服服贴贴』地沉醉在他玩弄乳首的技巧中。

「怎…怎么样?」

原先在攻击他耳朵的男人早已放开他的嘴里的人质,微低着头紧闭双眼,咬紧牙根仿佛在隐忍着什么,汗水不断自额际滑落至下巴,连在后面按摩肠壁的手速也缓了下来。

看来是非常舒服啊。

发现自己宝刀未老的白泽兴高采烈地卖力揉压对方的乳尖,还伸出粉嫩的舌头卷住那其中一粒坚挺,并用舌尖爱抚乳晕品尝上头的细小颗粒。

「白泽先生……事到如今,我已经不想计较您总是不停在做一些自掘坟墓的事情了。」鬼灯抓住他的颈后制止他继续动作:「我现在就想进去。」

「欸——?」白泽一脸惊慌失措地往下瞅了瞅,然后猛摇头:「不行不行不行,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放心,刚刚我跟您的精前液在摩擦时已经充分打湿我的下体了。」鬼灯的语气像是在安慰,但内容与本身与安慰一点关联也没有:「这点程度而已,以前更激烈的不是都做过了吗?您总是很顽强的活下来,这次一定也可以的。」

接下来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他将白泽的性具从自己的兜挡布拉出后,将被他们的精液弄得湿透的布料扯下丢弃在一旁,随后伸手架高他的大腿,将自己蓄势待发的阳物送入湿润的穴口。

「好…好胀……,」白泽感觉自己的下身正在被撕开,对狭小穴口来说那根明显是庞然大物的东西正在盈满他的甬道,他流着泪将抱怨的话支离破碎地说出口:「骗…骗子……明明就痛、痛死了……轻…轻点…啊…….。」

鬼灯只能不断落下亲吻在他含着泪水的眼角、哭红的鼻尖、昂起的下巴,他环紧双臂抱着白泽的后腰,并用自己的胸膛摩擦爱抚白泽的乳尖,借此分散白泽的注意力。

虽然白泽能听见鬼灯在呼唤着自己的名字,但从刚才满心满眼能感受到的就只有插入体内炽热的烙铁,正一吋一吋地进到最深处。

「ほ…ほうずき……,」白泽面色发白,拼命在适应入侵体内的鬼灯。他伸出手捞过触手可及的脖颈,一口咬上男人坚硬的锁骨,模糊的声音从他咬紧的齿间传出,仍然是呼唤鬼灯的名:「ほ…ほう….. .好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