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独居
浮士德经常会产生梅菲斯特仍在他身边的错觉。他们很少分开,除了霜星身边太冷自己不得不把梅菲斯特借给他分开作战之外,其他都是在一起的。
伊诺。
光是呢喃着他的名字就感到巨大的幸福。这只白雀是自己最后的归宿。但自己这样的罪人已经不能再像原来那样抱紧他了。
今天那句话肯定伤到他了。也罢,他必须自己独立活着,不能再依靠谁了。只是想他,很想他,想见面想拥抱,像原来那样。
罗德岛的房间,只要需要,空调就可以开的很足。过热的房间才能弥补身边空了一块的寂寞。今天和陈剑拔弩张的对峙让他极为疲倦,很快就进入梦乡。他梦里的伊诺有着整合干部的身姿,和那个小白雀的性格,柔软,温存,调皮地往浮士德身上吹羽毛,然后像只贵族的长毛猫,往怀里钻,蹭蹭他的胸口,解开他胸前的皮带,摸摸他的下巴。
他在喊我的名字。
可我的视线却聚焦在他粉嫩的嘴唇,好像是湿的,也许是甜的,我不知道,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但这种事太过分了,我们尚且没有亲吻过彼此。
好粉……好嫩,漂亮的嘴唇,讲出恶毒话语的嘴唇。自己忍不住伸手触碰,像玻璃破碎般猛然惊醒。
糟糕的梦啊。浮士德忍耐着下半身的热胀,在空调房里烦躁地揉揉头。我真可笑。笼罩着思维的,却还是梅菲斯特润滑的视线,自己应该是太想他了出问题了。
梅菲斯特……伊诺……
两个名字,两个人。萨沙在烦恼和自暴自弃里闭上眼,手不自然地伸进裤子,回忆着梦里两片粉嫩的唇瓣张张合合,想着他漂亮修长的腿,想他的大腿内侧,想他纤细的四肢。
伊诺的腰很细。
好热。
伊诺的手指很长。
好涨。
倘若他仍然在我怀里,散发着奶香味,像一朵只为自己开放的花,剧毒,摇曳着,要人来给他挡风。那罪恶的柔软枝叶朝自己打开,接纳这份粘稠。
蛇的血统让他怕冷,爱缠着,晚上的那人像个糯米团子,或者幼兔,白白的软软的,热乎乎的,挤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光是想到他就感觉心脏暖暖的。他们加入整合运动后,伊诺就不再枕着他的胳膊了,因为他要训练他要射弩,不能早上起来手麻半个上午。
少年喉咙里低沉的呻吟随着肩膀的颤抖归于平静。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居然幻想着、呼唤着自己的挚友。
差劲透了。潦草清理干净,萨沙躺在床上很快睡死过去。
十三、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