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切也很着急,可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干着急。

“是大典太身上的血吧,他现在怎么样了?”这种时候最理智反而是龟甲。

“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需要时间恢复。”朝瑰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这和朝瑰你没关系哦。”烛台切现在很难受,可他还是强打起精神温柔的安慰朝瑰,“刚才太郎太刀先生已经和我们说过笑面先生的事了,他的情况比我们更危险,所以你先去看看他吧。”

“可是……”朝瑰眼泪汪汪的看着

第二部队众人。

“大将,这里有我。”药研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这么的令人安心,“放心的去吧。”

在朝瑰给大典太治疗时,太郎太刀已经把所有事都和他们说过了,说白了,他们只是受伤,以后还有很多相处的机会,而青江则可能……

龟甲缓缓褪下自己的黑手套,看着被磨损出水泡的掌心,神色晦暗,他真的已经受够了离别啊。

“小光!龟甲哥!”一抹蓝色的身影出现在手入室门口,太鼓钟焦急的面容出现在门口,他一醒来就得知本丸出了大事,脸都没洗就跑过来了。

“是小贞吗你修行回来了啊。”烛台切低落的心情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缓解。

“新衣服很好看呢。”龟甲笑着称赞。

“我也来帮忙啦~”接到药研电话匆忙赶回来的乱手上还提着x衣库的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