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先生!”太鼓钟被鹤丸吓着了,“你怎么跑那去了!?”

说完蹬蹬蹬跑到外面找梯子。

鹤丸被救下来之后,含泪抓着小贞的手,吐出的话无比艰涩:“千万……不要……靠近……喝醉的光仔。”

说完,脑袋一歪晕过去了。

鹤丸醒来时已经回到自己房间,好室友大俱利见他醒了去给他热饭。

他的四肢因为一整晚都使劲抱着房梁而酸痛异常,声音还是有些沙哑。

昨晚鹤丸被烛台切追到房梁上之后就发现再也下不去了。

他尝试过呼救,可辰马和陆奥守的歌声比他还大,后来不唱歌了,新选组五人抱在一起嗷嗷大哭,怀念前主,他的声音再一次被掩埋。

再后来,大家都散了,新选组也哭累了相互搀扶着回屋,只有他一个人还挂在房梁上欲哭无泪,直到被小贞发现。

越想越委屈,鹤丸钻进大俱利怀里开始嘤嘤哭泣:“伽罗仔!我昨天在房梁挂了!嘤嘤嘤!”

对此已经习以为常的大俱利伽罗一如既往的无视他,把餐盘放在桌子上,任由他抱着自己的腰被拖在地上走。

“伽罗仔!你怎么不理我!”

大俱利伽罗想起今天是他和青江的田当番,撸起袖子准备出门。

“伽罗仔!我要生气了!”

大俱利伽罗推开房门,正好和石切丸打了个照面。

“大俱利先生去哪呀?”

“田当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