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包括我。”龟甲回道,同时抱得更紧。

“huhuhu,也不包括我。”千子说道,抱得更紧。

巴形干脆什么都不说,抱得更紧。

朝瑰的肺部空气被无情挤压干净后,翻个白眼,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六点,朝瑰发现昨天那群坑爹的主控把她扔在床上后就离开了,而此时的她又处于特殊时刻,所以非常华丽的……侧漏了。

朝瑰看了眼手机,现在是早上六点,八点要到时政报道,也就是说两个小时她要完成洗床单洗裤子给肩膀换药换纱布,还要把自己捯饬的能见人。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朝瑰只得边哭边做事。

哭声很快把早起的陆奥守吸引来了,他敲敲门,探进一个脑袋:“朝瑰,你哭了吗?”

朝瑰一阵无名火起,把手上的篮子狠狠摔在地上,声音尖锐:“谁让你进来的!”

陆奥守一脸懵逼,他怎么了?

“出去!”朝瑰把他推出去,房门一摔,上锁。

陆奥守站在门口发呆,这是起床气吗?

“怎么了?”听见动静的大典太出来问了一句,头发凌乱。

“叛逆期。”长谷部探出个脑袋,身上还穿着睡衣,“情绪不稳定,让她一个人静静就好了。”

“真的吗?”陆奥守第一位陪伴朝瑰长大的初始刀很是担心,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反常的朝瑰。

在屋子里听见他们说话的朝瑰一阵心烦气躁,拉开窗子,声音洪亮:“你们能不能安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