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皇帝莱因哈特不是这样的人,那扇被关闭了许久的门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又或者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过了。

莱因哈特被吉尔菲艾斯抱去盥洗室,哗哗水声掩盖了一切,两个人谁都没有听到。

等吉尔菲艾斯抱着莱因哈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通讯器已经停止了发声,唯有绿色指示灯在闪烁挣扎,表示着它曾经响过,然而他们两个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沐浴过后,热气蒸腾,金发皇帝裹着浴袍,白皙的脸庞带着晕染开的红,像一朵含了朝露盛极绽放的蔷薇。

再灿烂的阳光在鲜活娇嫩的花朵面前也不过是一种多余的点缀。

吉尔菲艾斯还没走到床榻前就停在半当中一动不动了,红发年轻人低头看着怀中的金发天使微笑,这种情不自禁的笑容让莱因哈特忍不住用手压了下他的胸膛,“喂,还不准备放我下来吗?”

“不放。”吉尔菲艾斯说:“我好不容易才能抱到您,我的陛下。”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心里非常满足温馨,于是轻轻一叹:“我怎么舍得再放手呢?”

莱因哈特懂他,刚才肌肤相亲的时候,莱因哈特就感受到了这种亲密所带来的酸楚和幸福。

他看见吉尔菲艾斯冲着他笑,于是他也跟着笑了,三年多以来,从未觉心情如此轻松愉快,好像吉尔菲艾斯将他原本失去的某些能力又送了回来。

俊美的金发陛下隔着松软的浴袍勾住红发年轻人肩膀,柔软的织物顺着白皙如瓷的手肘滑落到大臂,纤细优雅的手指在红发年轻人的颈项间摩挲:“那你准备怎么办?难道就准备这么一直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