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与心理上的双重快感让邓布利多张大眼睛,他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只能大口呼吸,以满足极致的高潮造成的缺氧。等对方从他后穴滑出来时,他甚至打了个哆嗦,才想起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他眨眨眼睛,看着格林德沃,一时说不出来话。
倒是猜到他终于清醒过来的格林德沃万分愉快,他揽着对方的腰,一起倒进床里,才懒洋洋地道:“看来我们的天才邓布利多,对进行了特殊魔法的血盟都不能满意了。”
邓布利多想了想,又想了想,最终把自己的脸驼鸟一样埋到对方肩上。
格林德沃难得大笑出声,搂着他的肩替他顺了顺他最近又长了些的头发,愉快地亲吻着他的额头:“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不愿意我离开,我很高兴。”
邓布利多不抬头地咕哝了一声,但格林德沃还是听出了他在咕哝什么:“反正不是你丢脸。”
“要不,”格林德沃故意思考了一下道,“我施个魔法,把脸拽下来给你丢?”
听着他的胡说八道,邓布利多微侧过脸,抬起一只眼冲着他眨眨,终于忍不住笑出声。看他笑出来,格林德沃就忍不住也笑了,他们两个人莫名其妙嘻嘻哈哈地笑了一会儿,又想着幸好施了隔音咒,否则非把阿利安娜吓醒不可。
笑了一会儿,他们依偎在一起,半晌也不说话,也没有睡着,这一天的点点滴滴才渐渐汇入他们脑中,让他们重新思考。格林德沃先打破了沉默,他抚着邓布利多的背脊道:“让你为难了,真抱歉。”
邓布利多一时没有接话,格林德沃也不看他,只是依旧搂着他的背,无意识地轻轻拍着,边接着说了下去:“你当时既不知道该帮阿不福思,也不知道该不该把我拉开。既害怕我控制不住脾气,让场面整个失控,又怕我不知道轻重,出了什么事,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