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摇摇头,依旧有些苍的脸色恼怒又惊慌地看向他,却没有说话。

克雷登斯脸色也微微变了,他压小声音问道:“Dad?”

邓布利多没有回话,却因为这个词不由咬了下唇,他力道不清,在唇上清晰地留下一道齿印。

他没想到,今天早晨收的信来自美国魔法部。并不知道自己和这个隔着大西洋的魔法部有什么关系的邓布利多疑惑地拆开信,只见自己当初写的那张纸条掉了出来,同时夹着另一封工整的信:

“您的目标收信人已经被我部暂时关押,信件就此退回。

您诚恳的美国魔法国会执法部。”

邓布利多看到这张纸条时几乎脑中一片空白,他本能地想握住杯子喝点冰果汁来唤醒神智,却碰翻了杯子,清脆的破裂声倒也起到了唤醒神智的作用。他一瞬间想到许多问题:

好在纸条上只写了一句话:那孩子需要你和他谈谈。签名只是一个A。这样不会暴露他和格林德沃的关系,也更有利于他在魔法界动用自己可用的力量。他得先请假,不能先去美国,得去和新联盟的核心成员谈一下,然后让美国的朋友来打探消息。该死的美国魔法国会凭什么关押他的人?

强行把混乱的思维压住,却也压不住气恼。邓布利多只能矮下身,抚了一下儿子的头道:“如果有什么问题,就写信给你叔叔,他会来处理。先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他,否则他会更生气,你姑姑也会担心。”顿了一下,他温柔地道,“你已经开始上学是个成长的男孩子了,要学会照顾自己了。”

克雷登斯压住惊慌,伸手抱了他一下,他的身高还只到邓布利多的腰间,而邓布利多半弯着腰,和儿子拥抱,听着他小小的儿子轻声道:“你可得把Dad平安接回来啊!”

“我会的。”邓布利多承诺,“我一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