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后有缘再见。我们要赶路下山,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今日之事是少天莽撞了,他日有缘,当开一坛好酒给少侠赔罪。”喻文州也回了个礼。
那人客套了几句,临走还恋恋不舍地和喻文州挥手。
“看什么看!”黄少天斜眼。
喻文州奇到:“怎么?还不许看?是你的,不许人家看?”
“就是不许!”黄少天气结,但是又没有合理的解释来驳斥,憋得脸都红了。
“那你倒是说说,为何不许?”喻文州摸摸自己的脸,“我又不是冰做的,难不成还能看化了?你是越来越不讲道理了。”
下山的路要好走的多,没有那么累,飞流高瀑,草长莺飞,一切安逸又平和,首夏犹清和,芳草亦未歇,一路上有蝴蝶翻飞。黄少天居然也沉得住气,只是闷着头赶路,眼皮也不抬一下,要知道他来时路上,追着蝴蝶满山地跑。喻文州折了花草枝逗他,他也不做声。
也有不想说话的时候。喻文州心想,难道是在山上那时候说得过了头了?
黄少天眼中只有前方的路,走的自然就快些,气鼓鼓的脸像包子似的,低着头,心里自己和自己较着劲。喻文州被他落下了他也不知道,只是一个人气呼呼的往前赶。
怎么就没道理了!黄少天觉得与喻文州来这一趟天目山,他整个人心里像是飞起来又跌下去似的,乱成一锅粥。叶修说得好,当你乱成一锅粥的时候,要不就别管,要不就把它喝了,黄少天疾走了一会儿,决定把这锅粥给喝了。
喻文州呢?
人哪儿去了?黄少天一个不留神的功夫,喻文州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