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州走过来,而黄少天则立于身后,目光警告之意显而易见。
玄铁剑收回,陆晚棠不敢看林郊的眼睛,转身逃也似的消失在天地雨帘之中。白衣身影闪过,几乎是几个起落之间,就再也看不到。
“你没事吧?伤口我来处理一下。”
林郊眼神追随着那抹白色身影,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追到,他放空似的凌空向后一躺,整个人自暴自弃似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他想杀我。
“好点了没有?”喻文州站在床前,“伤口帮你处理过了,伤得不重,他下手很虚。”
“谢谢你。看不出啊,喻大夫,这伤口包扎得漂亮,我喜欢。”林郊还有力气冲喻文州开玩笑。
“你知道我和少天是谁。”
林郊点点头,“是,在天目山上我就知道了,我是一路跟着你们的。”
“跟着我们做什么?”
林郊漫不经心地扯了扯被子,盖得更加严实一点,“我本意是追着黄少天看的,不过我不介意以后追着你看,我比较喜欢你多一些。”
喻文州哭笑不得,林郊一看就是在说谎。
“你若是心里不痛快,说说也好,我一个手无寸铁的读书人,向来没什么攻击力,不介意的话,可以与我说。”喻文州剪了剪灯花,回头对林郊说。
“哎呦,你是手无寸铁,可是黄少天却不是,我能敢怎样,黄少天还不一剑给我串成糖葫芦。”林郊笑了两声,牵动了伤口,疼得直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