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得再多,哭得再多他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一开始我还抱着点小小的希望,毕竟那么耀眼的他怎么可能轻易就被什么狗屁剧本困住,说不定第二天早上一睁眼他就会对我说早安,就会给我做早餐。

并没有。

我期待的剧情并没有展开,到了第三天早上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快疯了,我无计可施,只能去找花鹿医生。

省去了前面的客气话,我转身关上门眼泪就喷薄而出:“花鹿医生我求求你,帮帮我,再用一次你的个性帮帮我好不好?让小胜醒过来,要什么代价都可以,求求你……”

花鹿医生用悲悯的眼神看着我:“奈奈,我不能答应你。”

我知道他会说这句话,可我实在是想不出别的方法了:“我可以立下字据,不管发生什么样的后果都不需要你承担责任,我只想让他平安地醒过来……”

人在悲伤的情况下,大脑里的齿轮像卡了一坨浸水的棉花,又湿又重怎么也转不动,动起来了也嘎吱嘎吱地响,像快要坏掉的机械人偶只能不断重复单调的字句。

“奈奈你先别哭。”花鹿医生温柔地说,他让我在椅子上坐下。

我焦躁得掐紧自己的腿:“花鹿医生……”

“奈奈,你有多长时间没有睡觉了。”他递给我一杯刚冲好的热牛奶。

“我……”大概是爆豪躺在床上的那天开始我就合不上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