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过去吻他,李承泽也懒散的勾了他肩膀,春宵永远是世界上最绮丽的一抹景色。
这种闲适与恣意一直持续了好几天,等到范闲接到进宫的旨意时,才记得又到了家宴。
他听了所有人的意见,不去北齐,怀着私心想,去了就要个李承泽分开,就这吃人的京都,把他自己留在这里指不定会不会狼给吃了。
行,范闲是个恋爱脑,自动把李承泽是个虎的事又给忘了,要是留李承泽自己作,估计是别人被他玩的渣都不剩。
沉浸在爱情里的范闲笑得跟个哈士奇一样听着李承泽和李承乾斗嘴,在李承泽问他觉得谁对的时候,果断说了一句当然是您对,别人说的都是屁话。
那李承乾的脸当时就黑了,差点儿掀了桌子。
你俩捆绑也不用这么秀我吧?二哥你招的是门客还是给咱家招了个驸马?
本来三兄弟其乐融融的样子挺好,在庆帝穿着飘逸的睡衣登场的时候,气氛就变得诡异。
范闲这次也不问他家宴合不合适的问题,都是儿子也不用装,就算不是儿子那他也是驸马,总归虽然不是很满意,但是确实是一家人。
而现在比较重要的问题是,他怎么拒绝去北齐还能顺便拒绝掉指婚,但是内库还得咬住不放。
做人太贪心不是过错,他的出发点只有一个。
但范闲没想到,庆帝根本没有问他去北齐这件事,也没有提及任何有关他指婚的问题,同样的家宴连菜都是一样的,但他却成了一个陪客,明显针对的主角换了人。
换成了李承泽,当庆帝起身的时候拍了拍李承泽的肩膀,把正在吃饭的孩子吓了个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