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说相声真的比在小园子学到的多得多,不仅每天都还想新包袱,还学会了怎么处理和观众之间的关系。
九南哥在这段时间,真的也是飞速成长,不仅在包袱的使用上,就连一些人的刨活都能处理的很好了。
我们两个人一起说了几天,又分开说了几天单口,慢慢慢慢也就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就在我们都以为以后都这样去说相声了之后,师父又把我们召集到一起了。
小园子恢复了我们演出,不过以后师父的所有相声都不能上电视台,而且商演也被局限在一些城市了。虽然是这样,但是好歹也算是恢复了我们小园子的演出。
再回到小园子,我们这些在外面磨练了近一个月的人只觉得恍若隔世了。
我和九南再站在小园子的台前,别说是搭茬的,就是刨活的,闹事的,我们都没在怕的了。
圣诞节那天,我和九南选了一场《汾河湾》,不过九南爷们儿的特质是越来越明显的显露出来了。
开场九南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非得要说一段定场诗。
开玩笑,从小园子恢复了之后,来的人是越来越多,别说是定场诗,你就是说句上联他们都能接一句下联的观众们还会怕你一句定场诗?
果然,我的角儿遭受了人生第一次滑铁卢。
“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
“是沧桑!”都不看,底下的小姑娘们接的比我都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