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陶阳哥仍是摆着手,说道。

“行行行,那咱们演示一会,一会儿您来我家,梆梆梆一砸门,我这边问,谁呀?您这边要是说我,可就输了!”我拿着手里的醒木,说道:“这个就好比门铃,我就在这儿等你来!”

“你说说这个!”陶阳哥扬了扬袖子,“你这大半夜不睡觉,等我来?”

“我等情郎呢!不行吗?”我白了他一眼,作势把门合上,支着胳膊等着。

陶阳哥迈着公子步过来,拿起醒木,梆梆梆拍了三下。

我慢悠悠的把脸凑到门边,陶阳哥也把脸凑到门边,表演上是隔着一层门的样子,但是对于我们两个却是第一回在台上凑得这么近。

来来回回凑了三次,是一次比一次近,我听到这底下的观众们手里的照相机都要摁飞起来了,“咔嚓咔嚓”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缝纫机厂呢!

“得,这人没在家!”陶阳哥拍了三次门之后,红着耳朵尖说道。

“哎哎哎?谁没在家?”我忙把人拦了回来。

“你在家你怎么不说话?”陶阳哥甩着袖子问道。

“我一个姑娘家的,你不叫门我知道外面是谁啊?万一是坏人呢?”我没好气的说道。

“行行行,真麻烦!”陶阳哥叹了一口气说道。

又这么来来回回敲了几回门,最后以陶阳哥先张口问了句“谁?”,我下意识的答了句“我!”作为收底了。

抄完底之后,我们两个想走,结果被主持人推了一下,又返了个场。

返场就没有说正活儿时那么严肃了,底下的观众们也跃跃欲试的说道:“小师姐给崽老板钱了吗?”

“我给什么钱?”我一脸懵逼的问道。

“你刚才打灯谜不是输了吗?”第一排的观众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