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丁问道。他像打棒球一样用大剑击飞了迎面扑来的几个光球。
“呼吸,心跳,听上去和往常一样。” 维吉尔脸上挂着一副不赞同的表情,“魔力很涣散,但没有损失。”
“显而易见这就是所谓的幻术。”但丁冲他勾勾手指,“为什么不用用你那无敌的次元斩呢?换我来背着他吧。”
维吉尔似乎思考了几秒钟。“不。”最终他回答,又瞬移了一次,躲过飞溅起的一排水柱;没有握着阎魔刀的手把尼禄往上托了托。
但丁用力忍笑。剥夺他哥极其罕见的非暴力亲子交流时间似乎是一件残忍的事。他在思考如果能在战斗间隙用手机把这慈父的一幕拍下来,或者可以把照片做成冰箱贴送给nell的孙女;又或者以此为威胁找尼禄敲到一笔封口费。
“为什么幻境对你们不起作用?”白色的“雕像”再次跃出水面,发出质问的怒吼。
斯巴达的双生子几乎同时狞笑起来。他们唯独在邪恶的方面保留了一丝默契。
“你让我看的那些东西,我在做梦的时候大概复习过一百来遍。”但丁像杂耍一般地让黑檀木和白象牙在手心打转,“相信我,哪怕是彩虹小马或者狮子王,看太多次也没感觉了。”
“……生活。”维吉尔简短地补充。“更加精彩。”
子弹和魔力凝成的剑像狂风骤雨一样砸向paion的实体,它不得不再次潜入水中以躲避这一波凶猛的攻击。维吉尔啧了一声,这是他不耐烦的表现——作为一个每次都想在最短时间内解决战斗的猛男,这种躲躲藏藏藏伺机而动的战术显然是他最讨厌的;尽管他本人也没少吃这种策略的亏。随后但丁就惊恐地发现强大的魔力波动和蓝色的鳞片渐渐包裹起维吉尔的皮肤,他似乎打算就此真魔人化。
“你要背着你儿子用飞上去那一招吗??你不怕把尼禄撞出脑震荡???”
“他有斯巴达的血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