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女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你那家仆,我嫌他碍事,把他绑了,扔到隔壁客房了。”说完便起身走到客房。
只见魏长泽反手束脚地绑成了人鱼,歪在了床上,嘴里塞着方巾。那女子走上前,扯掉方巾:“啊,得罪得罪。”
魏长泽长呼一口气,咳了几声:“姑娘究竟是谁,这般是要怎样?”
“她就是我常给你提起过的抱山散人的得意门徒,藏色散人。”说着,江枫眠已然穿戴整齐:“小妹,你不好生待在山门,下山来做什么。”
“山门无趣,世人多情,还是入世才有意思。”
魏长泽松开绳子,长揖一礼:“藏色姑娘。”
“什么藏色姑娘。”藏色散人白了一眼:“你还是同我师尊一样,唤我小豆儿吧。”
“是,豆....豆.....。”魏长泽涨红了脸
“什么豆豆,我叫小豆儿。”
“是,小豆儿姑娘。”
江枫眠说道:“小丫头,你怎么把他绑了。”
“还说呢。”藏色散人拿出拜帖:“我自下山后,原是来听学的,昨日刚到彩衣镇。打听到了你也在,见你这家仆生得俊美。便和他多说了几句,他便嫌我吵闹,我要进屋找你,他又拦我。我一着急,就把他捆了。免得他寒夜受冷,让他好生睡了一夜,不好吗?”
魏长泽气哼哼地道:“这般说来,我倒应该谢谢姑娘了。”
“嘿嘿,好说好说。”
“那你听完学是即刻回山还是另有打算。”
“哎。”藏色散人撇了撇嘴:“我师尊那孤拐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但凡踏出山门的,谁又回得去。我自是再去游历去,野鹤闲云,我还乐得自在呢。”
“那你随我回云梦去,你若去游历,天下怎有清静。”
“哼”藏色散人把弄着手中笠帽,不再答言。
江枫眠又道:“你师兄延灵道人已经下了山,你又下了山,你师尊岂不是一个人孤守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