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府上没来过信鸽啊…等等,我去找谢必安。”他扶着凉玉起来以后,急忙去了前院。
“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凉玉有点心慌,红袖招通常七天来一次消息,不可能忘了的。
没过多长时间李承泽推开门,十分严肃的说,“谢必安去了不留行,问了监察院的人,他们也没有看到信鸽。”
“不好,你等我一下。”凉玉下床,去梳妆台翻了翻,找到一块当初她送给言冰云的那个一样的玉佩,“我没有收到消息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他们暴露了身份,另一个就是有人截了信鸽。”
“哈,还真是在赌命了。”李承泽倒是很从容了,“京都之中能有此手笔的就剩下陛下和太子了。真是有趣。”
“殿下,跟我去监察院。”凉玉随意的扎了下头发,拿上玉佩拉上李承泽从后门溜了出去。
“我这个身份去监察院不合适吧?”李承泽还是顾虑这点,皇家子弟不允许进监察院,这是陛下的规矩。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凉玉心慌的厉害,只能求助于监察院的人去北齐看看,若是真的是第一种结果,范闲恐怕也凶多吉少,若是第二种结果……她赌不起了。
监察院。
王启年走了以后又从八处调过来一个文书,年纪轻轻看着也挺机灵的。“二位,监察院闲杂人等不能入内的。”
李承泽没绷住,止不住的笑出来,在一旁等着凉玉的反应。凉玉瞪了他一眼,才从袖子里摸出来提司腰牌,“监察院提司陈凉玉,我要见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