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他MA的避孕套。

花京院趴在酒店脏兮兮的床单上,伸手去抓承太郎刚刚从他身上扯下来的外套。唾液在床褥上打湿了小小的一团,从他嘴角流到下巴。花京院像个刚刚学语的幼儿一样咿咿呀呀着承太郎根本无法分辨的话。花京院仰着头去找承太郎的嘴唇,滚烫的嘴唇从他的下巴勾勾连连地亲到胸口。他夹着双腿,承太郎这才发觉他在含糊地说着难受。

凤铃花的味道被更加浓重的硝烟的气味笼罩起来。

承太郎沉默地剥开对方的衣服和裤子,像是在撕开什么袋装食品——花京院软绵绵地配合他伸手伸腿。水从他大腿流到膝盖,在内侧爬出蜿蜒色情的线条。“花京院。”承太郎把手脚都往自己身上缠的人按回床上,他捉住花京院没什么力气的手腕,“我是空条承太郎。”花京院浅紫色的眼睛已经完全失焦,他口齿不清地重复着,“承……承太郎……哈、嗯……”

承太郎捏紧他的下巴。泄愤一样地啃咬着对方的下颚,犬齿摩擦着喉结,让花京院发出奇怪的声音,他的手指往下探去,指尖全是滑腻的水迹。他俯视着失去神志的花京院,按着他的肩膀在对方的尖叫声里进入对方的身体。

花京院在他怀里胡乱地挣动,他像是被一根楔子钉在原地,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他在承太郎光裸的后背上留下红痕。“快……你快……”他向承太郎讨要委屈的拥抱,把泪眼和唾液都蹭在健壮的小臂上。

承太郎的牙齿碰到他肿痛的腺体。

那个不知羞耻的器官蓬勃地跳动着。

像是荼蘼的凤铃花草。

“能标记你吗?”

“唔……呃…”

花京院失神地瘫软在他身下,腰上是对方手指留下来的密密的红痕。承太郎扣着他的小腹开始冲刺。隔音效果极差的墙壁挡不住四面八方传来的细语,承太郎昂起脑袋,猛地曲起手臂张嘴咬在自己的手腕上,他释放在花京院体内,而尖锐的犬齿破开自己的皮肤咬出血红色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