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清源懵懵懂懂地点点头,然后又摇头:“不对哦,我今天要去穹顶峰。”
木清芳:“昨天不是才去过吗?师兄你病还没好,不能离开千草峰太久。”
“不要!我一定要去穹顶峰……”
沈清秋目送了木清芳护送着小朋友离开,叹了口气,然后终于推开了宁婴婴的病房门。
他慢慢走进病房,入眼是白纱曼曼,朴素的木质四柱帷幔床的四角都挂着精致小巧的香囊。
坐在床上的女孩乌发披散,身着雪白单衣,脸色却是比身上的单衣还白。她的右手被纱带绑好,吊在自己的脖子上,弯着腰,静静地看着自己被子上的褶皱。
沈清秋缓缓走到宁婴婴床边,沉默着,不知如何开口。
最先开口地还是宁婴婴。女孩转头看着沈清秋,轻声道:“是师尊吗?”
沈清秋拉开宁婴婴床边的椅子,坐了下来:“……嗯。”
他的目光在宁婴婴右手的木板绷带上游走,最后来到女孩还贴着胶布的脸蛋上。沈清秋嘴唇蠕动片刻,最后开口道:“伤口,还疼吗?”
宁婴婴低下头,声音翁翁的:“早就不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