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波鲁纳雷夫先生细说过，上次也......你觉得现在的BOSS究竟是「傀儡」，还是「本人」？”

——这很重要。

空条承太郎的印象决定了我今后的方针，以及该怎么应付他。

“......我的看法吗。”他抬眼，“我并不肯定是哪一种，但毫无疑问，他是个有丰富经验的替身使者——至少，拥有替身的时间，和我与波鲁纳雷夫不相上下，甚至要更长。”

......真让我惊讶。

这么段时间的接触就看出了这一点吗。

那么——

“你的意思是......至少不是简单地傀儡，而是是BOSS的心腹吗。”

“嗯。”他说，“不过，谨慎一点的话，把他定位在本人会更好一些。”

“......”

果然我还是该对这个男人一级警戒。

“我明白了。”我顿了顿，“但是面对BOSS的话，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了，你自己多加注意。有消息需要我传达给波鲁纳雷夫先生的话，请邮件联系我。”

“我会的。”他说，“上次没看见你带人？”

说的是福葛。

在我和空条承太郎谈话的时候他一直表现得很安静，现在被提起，也只是抬眼看向了眼前的男人没有说话。

“多少有点事。”我这么说道，“组织的事......我就不和你细说了。”

“是吗。”他顿了顿，“那么，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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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想问？”

我把刚买的水丢给福葛。

“你对刚刚那个男人有兴趣吧。”

“......”

福葛接住矿泉水，盯了我半晌才点头。

“那个人......提到了乔鲁诺。”他说，“但是似乎......不知道您是——”

“嗯。”我顿了顿，“这个说来话长。”

“......”

“潘尼。”我说，“在我面前有话就说，隐瞒没有任何意义。”

“......非常抱歉，我只是面对您还有些不知道怎么反应。”他皱眉，嘴巴抿成一条直线，“那个人在调查您的话，是指他是组织的敌人吗？”

“还不是——我也不希望是。”

听见我的回答后福葛露出怔愣的神色。

“听过乔斯达这个姓氏吗？还有SPW。”

“是那个......地产大亨和财团？”

“哼。”我笑了声，“那个人是乔瑟夫·乔斯达的孙子。”

“？！”

“不过我倒不在乎这个......真的用经济作为战场，热情涉及的领域不至于让我落败。”我对经营方面还是有信心的，“主要还是那个人的替身能力......和他成为敌人太不划算了。”

面对天鹅湖变成的DIO我可以想方设法干掉本体，但面对空条承太郎，就要麻烦多了。

无论什么情况下，树敌都不是明智的打算。

“那我——”福葛将声音咽下，重新恢复平静，“那么，先生带我来威尼斯是要做什么呢？”

“有些事要交给你去做。”我说，“别担心......不是什么难事。”

“......请问——”

“在毒|品的问题结束之后，有不少人起诉——虽然堵住法|官的警|察那边的嘴很容易，但面子上还是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