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到自己身上遍布着无数片那人昨夜留下的暧昧痕迹,斑斑点点青青紫紫,看起来要多淫、乱便有多淫、乱……百里屠苏不由羞耻地咬紧了薄唇,双拳握紧,尖锐的指甲深深刺入肉中。
——该死!
自己怎会变得那般放荡,被那人微一撩拨便乖乖地打开身体任他予取予求,还发出那样羞耻的声音……昔日那个冷静自持的百里屠苏究竟哪里去了?
握着拳生了半天闷气之后,百里屠苏才猛然发觉自己身上犹如初生婴儿般竟然一丝未挂。只有那个漆黑的寒铁腕铐仍旧尽忠职守地牢牢桎梏在自己的左手腕上。
下意识地寻找衣物蔽体,却发现床上连半块布片都没有。
自己身上原来那件中衣早已被欧阳少恭撕成两块破布不知丢到哪个角落了,而这张困住他的雕花红木大床上,除了被固定在床板上的整块兽皮之外,别无他物。
“可恶!”百里屠苏咬紧了牙,心中恼恨已极。
欧阳少恭究竟想要羞辱自己到何种程度,竟然连件遮体的衣物都不给自己留下!
难道自己逃出这个鬼地方以前,真的要这样赤、裸着身体呆在欧阳少恭的寝室内,任由他起了兴致便肆意亵、玩?
想到这种可怕的情况,百里屠苏不由得后背一阵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