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等荒唐,又是何等可笑。
“呵呵呵呵……”夏夷则居然真的笑出声来,笑声中充满对意志如此薄弱的自己的嘲讽。
既然已经和西门吹雪发生了如此荒唐的关系,自己自是无颜再留在万梅山庄了。
夏夷则起身穿衣下床,后方j□j内隐隐传来的疼痛感令他忍不住蹙起俊眉。
想到昨晚自己竟然和同为男子的西门吹雪发生了那种不堪的关系,而且自己还是被上的那一个,夏夷则忍不住觉得有些恶心。
在看到床上凌乱的被褥,以及自己和西门吹雪被撕烂散落于地的衣衫,以及那满床光泽耀眼的泣珠,夏夷则更觉得头疼不已。
幸好此时天色尚早,司剑还未过来服侍他,否则若给她看到这一室狼藉和满床珍珠,自己当真要颜面扫地了。
夏夷则草草将床上凌乱的被褥收拾了一下,又换上了一条干净的床单。至于那些碍眼的鲛人泣珠,则被他随意找了个木盒丢进去扔在桌上。
夏夷则走到院内的水井边,用木桶汲了一桶井水上来,然后提到屋内清洗身体。
虽然体内并没有粘腻之感,也许西门吹雪已经为他清理过一次,但是夏夷则仍旧觉得刚刚做过那种事的自己很脏。
幸好现在已近四月,刚打上来的井水并不算太凉,倒也勉强可以忍受。
趁着司剑还未来服侍的这段时间,夏夷则迅速地将自己清洗一遍,然后穿上衣服洗漱一番,对着琉璃镜将凌乱的头发梳理整齐,然后又将连帽皮草长衫的帽子戴在头上,便准备离开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