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当真如此,自己代人受过,那可真就冤枉得紧了。

未等薛蟠念头转完,柳湘莲已经挥手一鞭抽了过来。

薛蟠吃痛,不由痛呼一声道:“柳兄弟这是作甚?”

柳湘莲冷笑一声道:“你这瞎了眼的蠢物,你且认认柳爷是谁!凭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把那些龌龊念头打到柳爷身上来!今日倘不给你个教训,你还真当柳爷是任你调戏的戏子粉头了!”

薛蟠一听,搞了半天还是因为这事,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当下强辩道:“我只是开口邀约,你若不应允自可拒绝,何苦如此设计暗算

?莫不是我往日开罪过你?”

柳湘莲心中早已将薛蟠认作登徒浪子之流,见他还敢开口强辩,不由怒从心头起,呸了一口道:“开罪不曾你自个儿心里难道不清楚,定要柳爷提醒你?今儿个便打到你明白为止!”

说完再度抬手挥起马鞭,一鞭紧似一鞭地抽了下来。

那马鞭是牛皮所制,抽在身上的滋味自是苦不堪言。

薛蟠不由痛得哇哇大叫,道:“姓柳的你够了吧,就算真玩s,也不带下手这么狠的,真当老子是小了?!还不赶快停手!”

柳湘莲充耳不闻——当然闻了他也听不懂——非但不肯住手,鞭子抽下去反而越发狠了几分。

薛蟠被抽得皮开肉绽痛不欲生,心内怒火升起,口中忍不住乱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