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忙问详细情形,纹儿道:“我们姑娘刚给柳相公唱了出戏,这会子两人正喝酒呢。”
薛蟠问道:“可在酒里下药了不曾?”
纹儿道:“自是下过了。”
薛蟠仍不放心,又问道:“那药药性如何?”天知道古代的春、药药性如何,如果不足以让柳湘莲乱、性那便有点不妙了。据他判断,柳湘莲的身手应该不错,如果他挣扎起来,自己未必能压制得住。
纹儿道:“薛大爷只管放心,敝阁所备媚、药乃是珍品,只要手指甲大的一点下在酒里,无论男女,都教他神智昏聩欲火焚身,只想与人媾,和以泄其火。薛大爷只管在此静静等候,待柳相公药性开始发作,我们姑娘自会差人来请您上楼。”
薛蟠闻言这才放下心来,遂叫人上了酒菜,一面吃喝一面等候消息。
纹儿则仍旧上楼回房听候佳蕊差遣。
却说柳湘莲,自那日打了薛蟠之后,初时还心内惴惴,担心薛家派人来寻他晦气。本欲出门避几日风头,但又觉得错不在己,倘若这便逃了,未免太有失颜面,倒不如等薛家来人再与他理论,因此硬着头皮留在城里。
孰料过了足足半月之久,也未见薛家人找上门来,柳湘莲便知此事已然揭过,一颗心这才放回肚子里。
他也是少年心性,平日里喜爱出入茶楼酒肆风月场所,见事已平息,便恢复故我,仍旧每日呼朋唤友寻欢作乐。
这日也是忽然想到许久未听佳蕊唱戏,一时心血来潮便来了群芳阁。
他的惯例是听过戏后便要佳蕊陪着喝酒,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酒菜备齐后,柳湘莲便与佳蕊猜拳行酒令,输了的人罚一大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