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楼距此不过一二里路,一行三人片刻间便已行到。
薛蟠当先走进去,递给小二一个小银锭子,让他带几人去了楼上最好的雅间。
三人分宾主坐定,薛蟠财大气粗,拣着最贵的菜叫了一桌子,又让小二取最好的女儿红过来。
这太白楼他常来,小二和他极熟,当下答应了声“好嘞,薛爷稍等片刻”,然后白毛巾往肩上一甩便一路小跑了出去。
不多时酒菜送到,薛蟠当先站起身来,手执酒壶替两人斟满酒杯,然后便开始殷殷劝酒。
年轻公子见盛情难却,只得陪他喝了几杯。
薛蟠见他玉面上升起两朵红云,看上去越发秀色可餐,不由一阵心旌摇晃。当下连忙定住心神,一面给他倒酒一面套近乎道:“听这位公子的口音,当是京城人士吧?小弟薛蟠,祖籍金陵,两年前来的京城。还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年轻男子道:“我姓水,单名一个溶字。”
☆、调戏
薛蟠闻言只觉这名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但想了半晌也未能想起,遂不再费心。
毕竟水溶这名字再普通不过,兴许自己以往认识的人里有叫这个名字的,没准还是穿越以前认识的人。
想到这里薛蟠随口问道:“不知是哪个榕字?榕树的榕还是张国……光荣的荣?”
年轻公子水溶诧异道:“张国光荣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