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想起水溶送给他玉佩时警告的话,心里不由一慌,连忙大叫起来:“还给我,这东西很重要的,可不能弄丢了!”

柳湘莲闻言愈发恼怒:“定情信物?我偏要摔了!”说完抬手欲摔。

薛蟠想到此物事关身家性命,急得脸都变了色,连忙扑上来欲抢。)

“柳、湘、莲!”察觉对方又想开始新一轮的大战,薛蟠忍无可忍大叫出声:“拜托你也适可而止吧!”

“很好,居然会用成语了。”柳湘莲微微一笑:“我会在觉得‘适可’的时候‘而止’的。”

而柳湘莲觉得‘适可’的程度,绝对远远超出薛蟠的意料之外。

本来就需求旺盛的他,在禁欲几个月之后,岂会那么容易满足。

一夜七次什么的,已经算是为了照顾薛蟠而刻意克制的结果了。

直到天色将亮,柳湘莲才意犹未尽地收工,满足地搂着薛蟠睡了过去。

薛蟠一觉睡醒,睁开眼时发现外面阳光耀眼,看样子应该近中午了。

“我、操!”薛蟠在喉咙里低骂了一句,然后拖动着宛如被卡车碾过的身体艰难地坐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