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还是和我染吧。”明白到对着薛蟠搞深情款款这一套不过是对牛弹琴,柳湘莲也就不再白费力气,改为实际行动直接把人往肩上一抗,大步流星朝屋内走去。
薛蟠瞬间身体悬空,连忙条件反射地抓住柳湘莲的衣服大叫:“喂喂放我下来,老子又不是麻袋干嘛用扛的!”
翌日清晨,薛蟠在床上趴了大半天,直到下午才艰难起身,用过‘早膳’后准备回府。
柳湘莲体贴地让人准备了马车,然后一路送他回住处,薛蟠来时骑的那匹马则被拴在马车后,轻轻松松跟着跑。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柳湘莲和薛蟠经常相约见面,通常都是薛蟠借口出去喝酒,一个人偷溜出来跑到柳湘莲家里,两人情热似火打得火热。
薛蟠很喜欢这种偷情的感觉,觉得既新奇又刺激。
他本以为自己做得十分隐秘,却做梦都想不到早有小厮将他的一举一动都告知薛母。
薛母早知自己这个儿子荒淫好色且男女不拘,但其时纨绔子弟大多有诸多恶习,断袖也算不得太出格的事情,因此只要薛蟠不闹的太不像话,她便睁只眼闭只眼不去过问。
当初柳湘莲欲娶尤三姐,和薛蟠分手的风波闹得满城风雨,薛母自然也有所耳闻,但后来柳湘莲已远走他乡,薛母便装作不知并未深究。
却不想薛蟠自北静王府回来以后,竟然于深夜悄悄和柳湘莲一起出走(误),薛母这才感觉到事情好像已经超出自己预料的范围之内。
因此在薛蟠离家的一段时间,薛母已经开始着手为薛蟠寻找门当户对的适婚女子,好为他定下亲事。
反正儿子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也该给他娶房媳妇,让他收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