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斐那从未被人开拓过的地方就这样被他硬生生用两根手指捅了进去,当即疼得惨呼一声两行眼泪滚滚而下,拼命想从独孤流云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然而急于发泄的独孤流云抱着他的力气大到不可思议,此刻的他又刚完成从雕到人的蜕变,全身上下就犹如一个婴儿般绵软无力,能站稳就不错了,哪里有多余的力气挣脱独孤流云的禁锢?于是他只能无助地任由独孤流云的手指在身后探索着,口中乱七八糟地怒骂:“独孤流云你这个混球快放开老子!你想弄死老子吗!”

独孤流云充耳不闻,只一门心思地用手指在那个温暖而紧致的地方拨弄着,用残存的理智判断这个刚找到的洞是否合用。

片刻后他终于觉得这个洞好像也没有那么紧,而且似乎还有点弹性,应该是能用的。

得出这个结论的独孤流云立刻把周慕斐翻了过来,脸朝下地放在地上,然后分开他的大腿,一只手握着他的腰,另外一只手扶着自己那早已怒张的硕大急吼吼地抵上那两瓣白花花臀瓣间的狭小入口,挺腰用力往里捅去。

周慕斐用力地扭着腰身想挣扎,可惜身后独孤流云的手紧得就像铁箍一般,完全遏制住了他所有的挣扎反抗。

他正不死心地想努力往前爬,忽然感觉到一个又热又硬的粗壮物体顶在自己后方,然后毫不客气地捅了进来!

窄小的甬道瞬间被强迫撑大到极致,那撕裂般的痛苦立刻让周慕斐痛得“嗷”地一声惨叫。

然而痛楚还没有停止,那个大家伙还在拼命地往里挤。

周慕斐疼得叫声都变了调,一面粗重地喘息一面内牛满面地怒骂:“我x快停下啊老子真的快被你这sb弄死了!”

然而独孤流云根本没有听到身前的人在叫喊什么,此刻的他已经完全沉浸在那爆炸般的快感当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