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如流水一般,缓慢而平静。

……

宋礼十岁生辰,宋家照样大办宴席为其庆祝。

十岁的宋礼,模样也很伶俐,品行也很端正,宋凌春和宋夫人一脸笑容地看着众人恭贺礼儿。

宴行半道,宋夫人感到不适,颇觉恶心,便先行回房歇息。

宋凌春命人去请家中金大夫给夫人瞧瞧。

“恭喜老爷,小姐有喜了!”宋夫人贴身侍婢一脸喜色走到宋凌春身边,努力压低声音说道。

“真的吗?太好了!”宋凌春惊喜道,立马起身去内室看望宋夫人。

宋礼一边接受旁人的庆贺,一边瞄了一眼空着的父亲母亲座位。

……

“父亲,母亲,都怪礼儿疏忽,没有看好弟弟,才让他不小心掉到河里,请父亲母亲责罚!”宋礼跪在宋凌春和宋夫人面前,痛哭流涕道。

宋夫人看到昏迷不醒的儿子宋扬,也是泪流满面。

宋扬自出生,便体弱多病,成日被关在家中,不过五岁的孩子还是贪玩,偏要趁人不注意缠着哥哥宋礼带他出去玩,到了野外他非常兴奋,蹦来跳去,不知怎么就掉到河里……

宋礼吓坏了,拼尽力气才把宋扬从河里捞起来,带回家。

金大夫给昏迷不醒的宋扬施针,宋扬吐出了不少水,可是还未苏醒。

宋夫人走到宋礼身边,扶起他,给他擦掉眼泪,说道:“这事不怪你,你还救了扬儿呢,别多想,先回去歇息吧。”说完温柔地整了整宋礼的衣裳。

十五岁的宋礼已经比宋夫人高了很多,宋夫人再也摸不到他的脑袋。

宋礼看向父亲宋凌春,宋凌春无暇顾及他,他便跟宋夫人行礼退下了。

宋凌春对大夫说道:“无论用什么办法,用什么药材,一定要救活我的儿子!”

金大夫连连点头,心里却很犯难:“孩子又小,身子骨本来就弱,不好下猛药,不便用器具……尽力而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