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姜子牙请了个多厉害的人物呢!”魔礼海嗤笑一声,不屑地摇摇头。
“不知什么玩意养出来的东西,这般狂妄自大。今儿死在咱哥几个的手里,也算是他的造化。”“二哥”一边嘿嘿笑着,一边顺了顺花狐貂的毛,“老四,你这可真是个宝贝,回去一定要好好犒劳它!”
听着他们的讥笑谩骂,一股子无名火窜上心头,她深深呼吸,压制住窜进去打一场的冲动。手腕一动,弹出一团华光,直中“二哥”腿弯。
“二哥”撕心裂肺地嚎叫了一声,重重地翻下了椅子,激起一阵飞扬的尘土。
“老二!”最丑的大汉手忙脚乱地把他扶起来,慌忙查探他的腿。却见他用手紧紧按住的部位并没有任何血迹流出。
“谁在暗中动手脚!!”魔礼海眸光犀利,拎起琵琶便冲出了帐。
找了一圈,什么也没看到,他疑惑的问向巡逻的士兵:“可有不寻常的人进来?”
“报将军!没有!”士兵目不斜视,铿锵有力地回答。
“那可有不寻常的事发生?”
“报将军!也没有!”
“奇怪了。”他甚是不解,又提起十二分精神巡视一圈。
进去时“二哥”的腿仍是绷得紧,他膝弯处被扶绪打得凹陷一块,疼得龇牙咧嘴。
“哼,定是姜子牙那老狐狸见自己的师侄死在咱几个手上,心里不平,暗中作怪。”魔礼海愤愤地坐下,灌了一大口酒,复看向自家二哥的伤口,“明日必定要攻城,不屠尽他城中之人,我便不配为魔家之将!”
养花狐貂那位默了片刻,忽而道:“诸位兄长,我有一计。”
“哦?说来听听。”
“你我兄弟四人困了他们数月,想了诸多法子,都攻不进城去。而今日一战使我茅塞顿开,其实不必废那么大的力气。”
他一把抓起花狐貂,抱在怀里:“我这宝贝,乃是一只神兽。有人的意识,听得懂我的指令。不若让它土遁进城去,想法子吞了武王与姜尚。那时西岐群龙无首,还愁攻不进去么?”
“好主意。”最丑那位磨蹭着胡子,若有所思道,“不仅不必死守,还可尽快班师回朝,也能给二弟报仇。”
“我们已经耽搁的太久,若再僵持下去,面子上也不好向太师交代。”
“那便这么定了!老四,你放花狐貂进去,若事成,它就是咱殷商的大英雄。若事败,就当是去探探西岐城中情况,活着回来就行!”
他将花狐貂放了出去,眨眼间,它就跑远了。
扶绪眼睛微眯,身形一闪,迅速跟了上去。
离了商营阵地,花狐貂的速度减慢些许,扶绪一晃身,落在了它前头。二话不说,双手结印打去。
招招致命。
花狐貂灵活地躲开了她的攻击,勾起了她更重的怒火。
“这可是你自找的,本君本没想放火烧你。”她冷笑,退开数步。即便这一身衣物脏兮兮的,也盖不住与生俱来的气势。
眸中杀意溢出,她启唇念诀,正要祭出涅磐火,却听不远处的花狐貂突然哀嚎一声,痉挛般抽搐几下,倒地不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