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玛眉宇间变的复杂,她一把拉过儿子的另一只手,然后发现同样的伤口在掌心——都是被指甲划破的。她震惊的看着他的儿子,仿佛从来就没有认清过这个孩子。
“疼吗?”沃尔布加小声问。
“你们回房间。”伊尔玛抬头赶人。
两个孩子见状只得离开,临走前捏捏艾维斯的手臂给予安慰。
伊尔玛先前的怒气都没有了,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真的不懂这个儿子,艾维斯从小就很听话,举止永远得体,更加懂得如何让长辈放心,即使是分进格兰芬多这种对于布莱克家族的奇耻大辱也没受到太多的责难,不得不说,艾维斯本身的行为也起了作用。
伊尔玛从未怀疑过自己的孩子有何不妥,直到今天,孩子手上的伤是因为愤怒所致,可方才对着她的却是一张正常的甚至是讨好的面孔,她一直将孩子定位为知礼懂事,然而现在看来更像是一种圆滑甚至狡诈,对于贵族而言,这并不是什么坏的品性,她只是不懂为什么自己现在在发现,又或者,儿子为什么能藏的这么深:“用你真正的表情!”她突然道。
艾维斯一愣,却收回手,侧开头,面无表情。
“好啊,好啊!”伊尔玛懊恼极了:“原来这才是我的儿子!”
艾维斯几秒钟后道:“我是在生气,我只是不希望更加惹怒您。”
“那就不要做出会惹怒我的事!”伊尔玛训斥。
沙发上的男孩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