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人来人往的机场,赤司征十郎拦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正安顿着千代的行李,放置在车的后尾箱。
千代瞄了眼,疑惑道,“你的管家那些呢?”
赤司征十郎说,“来洛山,只有我一个人。”
千代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果然和帝光时期的他一样,是个和迹部大爷不一样的低调的公子哥。
“那我是住校?”
“不,和我一起住。”
千代皱眉,“和你?”
“校舍紧张。”
“骗人吧。”
“嗯,骗人的。”
“……”
千代被噎住,这样的对话有什么意义?
他稍稍侧头,打趣道,“失望?是惋惜上次和我合宿没能做成什么事吗?”
千代立刻反驳,“怎么可能!”
“待会带你去校舍。”
他打开车门,见一旁的千代没有进车的意思。
赤司征十郎停下,问,“怎么了?”
千代眯了眯眼,望了望不远处。
他顺着千代的视线望向对面,马路对面也停了一辆车。
一辆黑色的车不算新,在车来车往的桥面上并不起眼,大家只当做是来接机的人。
但是车后站着两个人与周围有着强烈的违和感,平头,戴墨镜,身上穿着花花绿绿的内衬,外面罩着一个黑色西装。
他们两个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裸露出来的手臂还有刀疤,浑身散发出与常人不一样的气场,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一看就是不好惹的社会大哥。
虽然隔着一道墨镜,但千代知道他们正在盯着她。
她闭了闭眼,然后猛地一睁眼,恶狠狠地重新瞪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