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没被他阴过。

月川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他“嘭”得一声关上车门。

两个在外面的手下抬脚想跟上去,月川抬手,让他们不要过来。

他抬脚走在桥的栏杆处,从河面吹来的微风洗去旅人的一身疲惫。

月川平静地望着下面的潺潺流淌的河流,河水澄碧清澈,两岸是又低又宽的石坝。

千代离月川有一步之距,她随口问道,“伤好了?”

月川这才慢慢转过头来,听到千代这么问,他嗤笑一声。

他从口袋里抽出两只手,其中左手伸到千代的面前。

千代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伸过来的左手,明显和正常人的手不太一样。

所有手指的指关节扭曲,仿佛是被打碎后又重组接驳回去那样,盯久了不太舒服。

“看清楚了?”

他收回,自己看了半晌,“拜你所赐。”

“想秋后算账?”千代拍了拍之前他捅刀的腹部,“你当时也捅得很深,我也留疤了。”

他说,“那咱们就算扯平了。”

千代翻了个白眼,“这算什么扯平,我怕你?论实力,还是我比你更强一些吧。”

赤手空拳就能把人打成这样。

更何况她还留情了。

她食指轻轻敲了敲栏杆,栏杆中空,发出沉闷的回响。

“……叙旧就不必了,说正事吧。”

既然知道她会来京都,而且还在机场门口等,肯定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