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的时候,奥赖恩和沃尔布加与同来旅行的其他家长叙话去了,西里斯决定去篝火晚会那儿跳个舞,开学四年级了,能参加圣诞舞会了,先练习一下,也不错。虽然篝火晚会的舞蹈和圣诞舞会压根就不是一回事。
剩下研究照片的两个人看家。
“巴蒂,你这张照得很不错。”照片上的巴蒂举着杯子向照片外晃了一下,喝了一口,表示味道很不错。阳光给浅金色的头发镶上了一道光边儿。
“你是在说其实是你拍得不错吧?”
“嘿嘿。”
“这样可真好,”巴蒂敛了笑容,“可惜只有两个星期,又要回家了。”
“回家不好么?”不对呀,从报纸上看,老巴蒂的主张可温和了不少也不再紧跟着格兰芬多的主张了,巴蒂的日子应该好过一些了吧?
“也没什么,就是死气沉沉的。”巴蒂叹气了。他那个爹啊~
要说也没被家庭暴力过,但就是骨子里与父亲就是亲近不起来。巴蒂把这一切归结为自己的父亲实在是太“正经”了,见到人——不管是谁——都要礼貌地打招呼,哪怕是对你歪鼻斜眼的人,因为这是修养的体现。对人不礼貌,就是自己没规矩,克劳奇先生最重视的就是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