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白家还是陷空岛,遍布在开封府的产业也是不少的,就这样白玉堂就看了一上午的账本,本来就没睡好的他,忍不住揉了揉眉头。

白福看得出他有些心不在焉,想起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好奇地问道:“五爷,这周侍郎的案子,就这么简单吗?”

白玉堂翻看着账本,漫不经心的模样也十分好看,只听他说道:“哦?为什么你觉得不简单?”

白福作为白家的管家,消息还是灵通的,更何况这里还有一个知情人,于是他大大方方说:“不管是周家的卫姨娘,还是在开封府的琴娘都不是简单的人物,为什么放着她们不管,而去抓周夫人?”

白玉堂捏着账本的手停顿了片刻,他的手指接骨分明,虽然手上不少长期握刀的茧子,但皮肤白皙,可以说单单是手指就能吸引不少人的注意,可他只是拿着有些磨损的账本,然后说:“不管是卫姨娘还是琴娘,她们跟周侍郎的死并没有直接的关系。”

白福刚想问,为什么没有直接的关系?如果没有直接的关系,为什么谷红青会遭到黑衣人的刺杀?要知道周夫人可没有这样的能力。

白玉堂说:“卫姨娘早就死了,现在这个卫姨娘后来居上,杀谷红青只是跟周夫人的交易吧,为的就是能够在周家寻找她要找的那把钥匙。”

而琴娘,白玉堂轻轻挑起嘴唇,他的嘴唇薄而淡,有不少人都说过嘴唇薄的人都是无情之人,虽然在不少人看来,白玉堂冷酷无情确实很薄情。“展昭可不是傻子。”白玉堂说,留着琴娘这样大的隐患,可不像是展昭的风格,除非他另外有打算。

白福听完,才觉得有些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吗?”

白玉堂轻哼一声,算是答复了他的问话。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打算,可是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所以白玉堂回到了梅府。

这时就听到小厮在门外喊道:“五爷,大庆镖局来人说要见您。”

大庆镖局?没听说过,白玉堂想也不想说:“不见。”

白福站在身旁还没说出口,就听见白玉堂已经一口拒绝了,连忙叫住小厮,而后对白玉堂说:“五爷,也许是大夫人送的东西到了,我去看看看。”

想想也有三天,原来是东西到了,白玉堂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但不一会儿白福脸色有些差劲地回来,身后跟着同样面色悲痛的镖师,来到白玉堂面前说:“五爷……大庆镖局来人说,东西丢了。”

白玉堂顿时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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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夜巡完还没来的及休息,就听见王朝一脸大事不好地走进他的院子来:“展大人,不好了!”

展昭虽然内力深厚,一夜不睡并不是问题,但王朝的话又让他皱了皱眉头:“发生了什么事?”

王朝匆匆说:“那个琴娘,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