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的小岛,白玉堂心想,一个岛上的村里的人消失不知去向,一条尸骨铺成的路尽头却是连他都无法打开的大门。
他刚想往回走,就听见了一阵呼喊声:“五爷!五爷你在这里吗?”
白玉堂眉头一动,摸了摸全身上下,只剩一个信号弹了,也幸好陷空岛的信号弹都是用油纸做了防水处理,他朝天上一放,果然下面的人看见信号弹就惊喜笑道:“五爷就在这里!”
陷空岛的兄弟们可是急坏了,一见到白玉堂,连忙让他去船上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还送水送吃的,看那模样就好像自己差点死掉了一样。
白玉堂不耐烦看这些表情,但他也知道陷空岛的这些兄弟们都是好意,无法拒绝的情况下只能视而不见了。
其中一个人问:“五爷,你是怎么到这座岛上来的?”
居然有人提起了这座岛,这让白玉堂有些奇怪问道:“就是顺着水流飘过来的,怎么呢?”
一个年轻的船夫挠挠头说:“说起来也有些奇怪,我之前来这里捕过鱼,也从来没有见过这座岛啊。”
白玉堂一听,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你之前没有见过这座岛吗?”
船夫点头说:“我喜欢在离岸边远一点的海捕鱼,去的地方也多,这地方平时也不好过来,下面暗流多,鱼也少,来了两次我就不爱来了。”
白玉堂沉思了片刻,但他确实没有了昨晚上的记忆,不知道是如何来到这座岛上,只能从大概的方位看出,这里确实离陷空岛比较远。
他问:“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船夫憨憨地笑了笑:“我听二爷和四爷说您是在我们跟水寨交界的那一块失踪的,我就特意去下面探了探水流的方向,沿着那个方向一路找到了这里。”
白玉堂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很好。”
船夫还是第一次面对白玉堂,居然还得到了这个冷面美人的夸奖,顿时笑得不知所以来了,还跟白玉堂说起岛上的情况来:“大夫人听说您失踪,人都急疯了,连忙派我们出来找人,二爷和四爷也特别愧疚,现在陷空岛的人都在四处寻您。”
白玉堂一听到大嫂的消息,顿时有些惭愧,也是因为自己托大了,才会让哥哥们和大嫂担惊受怕,这是他的过错了。
然后又听船夫道:“不过幸好,五爷您没事,听说您救了陷空岛不少兄弟的命,可是我们的大英雄!”
白玉堂不禁轻笑了声,不打算阻碍这个有点话唠的小船夫唠叨。
曾经陷空岛刚刚建成的时候,就有不少兄弟对五鼠中的白玉堂有些不满,他既不像卢方一样打理岛上所有事务,还要出门跟合作伙伴联络感情,也不是韩彰是整个五鼠的武力代表,也没有徐庆专门造船的手艺,更不想蒋平一样习得水性,经常带兄弟们出门远洋捕鱼。他只会待在自己的岛上什么事也不做,更没有展现过强劲的武力,一度让陷空岛的兄弟们觉得他无所事事,未曾给陷空岛做过贡献。
五鼠都知道,整个陷空岛就是白玉堂一个人打下来的,但是陷空岛的兄弟们不知道,还曾经有过背后议论白玉堂的言语,觉得他就是被几个哥哥宠坏的纨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