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白玉堂就站在外面,而展昭站在门口看着衙役走来走去,将整个屋子一片瓦块都不放过地翻找着。

白玉堂说:“猫,怎么样,你的分析是什么?”

展昭转头,看见白玉堂一脸无聊地呆着,因为他面色有些冰冷,所以就算是旁边有看热闹的百姓,也不敢靠近他附近。

展昭顿时觉得有些抱歉,顺便解答了白玉堂的疑惑:“我也不知道,这个案子有点蹊跷。”

锁匠看来十分清楚有人要上门杀他,连安全房都做好了,只是很可惜只有他的儿子逃过这场杀身之祸。

白玉堂说:“我倒不觉得锁匠也想自己逃命。”

展昭跟他一边走一边问:“怎么说?”

白玉堂说:“他离主屋那么远,死前也没有要反抗的意思,倒像是早就告诉了儿子这里的安全屋,让他自己躲好,自己吸引凶手注意。”

展昭想了想,也认定了他这个想法:“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但一切未知性都暂时与他们无关了,两人总算是来到了老人家指着的地方。

这回是白玉堂上前去敲了敲门。

而里面的人似乎也没有丝毫防备,听着身影踩着脚步就将门打开。

那黑红色的门里面露出了一个打哈欠,半醒不醒的小子模样。白玉堂一看就认出来了,这是那晚他送回来的那个小子。

而里面的聂成打完哈欠,就一脸惊讶地看着一身白衣,脸色冷冰冰,看起来十分不高兴的白玉堂,顿时下意识就将大门关上。

但是他面对的可是白玉堂和展昭,怎么那么轻易就让他关上大门。

而一个小孩子也比不上一个一流高手的武力,两个人大人从门外走了进来,聂成四处看了看,拿着扫帚警惕对着他们说:“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

展昭还有些不满地看着白玉堂又用了些力气,想来他胸口肯定又有些不舒服了。

但是白玉堂却对聂成说:“你不认识我了,那天晚上还是我送你回来了。”

聂成整个人就像一只猫一样,遇到了危险就炸了起来,一步一步地往后退,却撞在了自家大水缸上,哆嗦着说:“你送我回来我很感激,可是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说道这里白玉堂面色更冷了:“虽然你有一些警戒心确实值得夸奖,但是这附近不是随便问一个人就知道你住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