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见他实在不想说,也无法强迫他,只能拍着他的肩膀说:“小孩子的,被总是大晚上去那种地方,早点睡觉,小心长不高。”

聂成这才反应过来,惊讶道:“原来是这样,我才没有长高的吗?”

见聂成被展昭忽悠到了,白玉堂在旁边嗤笑道:“怪不得你都十四五岁了,还这么矮。”

聂成本来就不太待见白玉堂,就算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一样,听着他的话立马跳脚道:“我今天就不去了!我会好好睡觉,一定会长高的!”

聂成其实也不矮,但是跟展昭和白玉堂比起来,他就有些够看了。

既然展昭也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来了,只好嘱咐他,让他大晚上别再出门了。

随后展昭和白玉堂就站在门口,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发现现在没有线索了。

白玉堂晃了晃扇子说:“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去凤栖楼问问看吧?”

展昭今天刚刚经过凤栖楼,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地方,看着白玉堂似乎很淡定的模样,顿时心中有些吃味道:“听你说的那么顺口,之前经常去吗?”

白玉堂一马当先,在前面带头笑着说:“去过一次。”

展昭立马跟了上去,但是不知道该不该多问,就这样一路纠结地来到了凤栖楼。

因为还是下午,楼里面的姑娘大概都没醒,凤栖楼开了个门,门前也还是半睡不醒的龟.公守着,一看见白玉堂和展昭两个俊俏的男子,大大方方走上来,连忙清醒过来,迎面道:“两位公子,是过来喝酒还是喝茶啊?”

龟.公的话里面大概也有讲究了,喝茶就是跟姑娘们聊聊天,说说话,喝茶听曲看舞,都是些跟书生红袖添香的活,而喝酒就不一样了,其中的不一样自然要客官自己去意会了。

展昭还是第一次来青楼这种地方,开封府的青楼规规矩矩,也没什么事,所以他让了一步给身后明显是有钱人的白玉堂。

白玉堂丢下一块大的银锭,说:“喝点茶。”

龟.公看见银锭,就将眼珠子都黏上去了,随后看到掏出这个银锭的人,立马态度不一样了:“原来是白五爷,怎么今日有空上我们凤栖楼了?要不要我去请云亭姑娘下来伺候?”

因为是松江府出了名的贵公子,龟.公自然谄媚恭敬了许多,还特意问是否让楼里的头牌来接待,这可是普通人享受不到的待遇。

但是展昭不明白,还在问:“云亭?”那是谁?

因为是白玉堂带来的人,龟.公十分好心地解释着,似乎是在为白玉堂长脸一般:“云亭姑娘可是我们凤栖楼的头牌姑娘,对白五爷可是十分仰慕呢!”

展昭点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如此。”

白玉堂忍不住冷冷撇了一下龟.公,龟.公不知道是哪里惹了白玉堂,但他常看人脸色行事,察觉到白玉堂有些不爽,顿时收敛了动作,带着两人上到了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