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调整了一下情绪,嘲讽道:“宫老板今天废话不少,难不成……上次是吃了枸橼酸西地那非片?”
言下之意就是,宫先生不行。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刺激,宫先生眯了眯眼:“我对秦老板客气,秦老板倒怀疑我能力。”
但他倒是没太生气,毕竟他涵养很好,而且真正的富豪是不会在意别人说他靠老丈人发家的,有钱就是有钱。
宫先生行不行他自己知道,秦川也知道;就算秦川上次知道之后这次忘了,他也会马上让秦川重新知道的。
秦川已经做好了挨痛的心理准备,没想到宫先生放开了禁锢着他□□的那只手,慢悠悠地把秦川转到了正面,然后用那张刀削斧刻的混血脸对着秦川,别有深意地道:“没想到秦老板居然知道这种药物的名字,想想秦老板妇女之友的名声,原来背后竟如此心酸。”
言下之意就是,秦川不行。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刺激,秦川大怒:“别胡说八道……艹!”
宫先生吃着“妇女之友”的老陈醋,从地上捞起他的皮带穿过秦川的手铐栓在床头,然后掰开秦川那双白皙结实、肌肉紧致的长腿:“谢邀。”
……
第5章
秦川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
从场景到人物,一切都真实得仿若回忆重现,他仿佛知道下一秒应该发生什么,或者其实是曾经发生过什么,但似乎每件事都有着截然不同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