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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愕然抬头,赤身露体的宫先生从天而降,落地毫无声音,踩在床上把壁砖归位。

“——宫老板,我职责所在,必须确认您的安全!”

宫先生沉着冷静地拨开了积灰的床帘,迅速解开秦川身上的绳子扔到一边,把手机往秦川大腿间一塞。

“——抱歉,得罪了!”

在门被撞开的轰响里,宫先生把秦川抱起来,低声嘱咐:“夹紧。”

第18章

大概衣冠禽兽没有衣冠遮蔽的时候格外有攻击性,宫先生气场爆表地抱着秦川走到门口,暗中把窃听器踢远的同时把鲨鱼手下的保镖骂了个狗血喷头,从对方曾祖和纳粹□□一直骂到三代以内近亲通婚导致脑子不好。

宫先生骂到保镖出生时牧师用隔夜洗脚水给他洗礼的时候鲨鱼才姗姗来迟,连连道歉,解释说是因为刚才在闻劭那发现可疑人员、担心有杀手才闯进来的,并且承诺责罚这位可怜的、不该出生的、全身器官都发育不完全的保镖,才终止了这场覆盖全族谱、涉及宗教信仰的侮辱。

秦川简直肃然起敬,如果只看这个男人淡定的表情,画面外的人绝对猜不到没穿衣服的是他;如果只听他平稳的语调,绝对猜不到他是在不带脏字地喷别人全家。

从秦川视角能看到宫先生结实的玉白色胸膛和流畅的下颌线条,宛如大卫雕像再世——但不是掷铁饼的人,而是双手挺举150斤重物的人。

秦川听得简直有点犯困,但还是敏锐地注意到鲨鱼的视线在他身上新增的红痕和依然挺立的龙柱上扫过,然后才降低了怀疑。

回屋后。

宫先生把秦川放回床上,抬手取出手机的时候不知有意还是故意地碰到了某个热硬的器官,用一种非常正人君子的目光看着秦川,意有所指地问:“需要我帮秦老板解决一下吗?”